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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去施舍你的同情心吗？你还有脸去施舍吗？”

沈逸舟咬牙切齿的话，像是重重的戳进席清尘的心里，让他疼痛难忍，又后悔不堪。

从沈逸舟嘴里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是字字诛心。

席清尘浑身僵冷的坐在那里，沉默着一眼不发。

可是，坐在他身边的叶绮南，清清楚楚看到他攥着的手，越来越紧。

若是有长指甲，此刻恐怕早就刺进了手心。

叶绮南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也不知道怎么插话。沈逸舟说的事情，她一件都不清楚。

“你以为你每年回去看一下我爷爷，就是在弥补了？席清尘，不管你怎么弥补，不管你们席家人怎么弥补，都永远挽回不了那两条生命，这就是你欠我的，你欠我们沈家的，这是你一辈子都要背的债。”

沈逸舟说着，剧烈咳嗽起来。看着他的身子也在颤抖，叶绮南那些准备回击的话，忽然也说不出口了。

他在让席清尘痛苦，可是他也并不怎么好过。难道沈逸舟希望的，就是两败俱伤吗？

席清尘不解释也不说话，就那么安静的坐着。

一直到沈逸舟情绪平稳下来，他才抬头，猩红的眼睛盯着沈逸舟，声音沙哑的吐出一句：“那也是我的爸爸妈妈，阿舟……”

沈逸舟冷笑：“你可是席家的公子，和我们沈家有什么关系？”

叶绮南终于听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