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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萦尘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看,脸蛋抹过飞红,女为悦己者容今日她确实是经过了一番细心打扮。
她问:“夫君,我们等下去哪里?”
刘桑道:“周围的名胜今天必定到处都是人,我们可以先泛舟到南王战胜迹,然后……”
夏萦尘慢悠悠地饮着茶:“然后怎的?”
刘桑半探过去:“然后让黛玉她们带小婴在那里玩去,我们往更远处去,我查过了,南王战胜迹再过去的深山里,有一座女祸宫,虽然旧了一点,但很安静……”
夏萦尘一口茶呛了出来·……他这是被小婴打扰了几次,所以这次还没开始就想着怎么把小婴赶走么?
妩媚地瞅了他一眼。
那动人而美妙-的目光,让人骨头都是软的。
刘桑嘿笑道:“娘子,我们走吧。”
两人离开羲和殿,黛玉、宝钗、探春、惜春早已带着小婴等在那里。
乘了一辆豪华马车,慢慢地驶离了蜻宫。
路上车马如龙,三月初三,就算不“会男女”,也有许多人前去上香拜神,所谓“踏春”的习俗,便是因上祀节而起,有翼城原本就是名城,几个主要神庙,早已是人山人海。
马车到了码头,画舫是早已准备好的。
黛玉等四侍划着画舫,刘桑、夏萦尘、小婴坐在内头,饮茶聊天。
沿着蝶江,往下游而去,出了有翼城。
江上到处都是船只,大大小小,各类皆有,还不时传来许多歌女满含春色的歌儿。
途中进入花渠,来到南王战胜迹,这里到处都是石像·高者有若楼房,一眼看去,就像大神领着杂兵,与敌奋战。
两人牵着小婴·带着四侍,在这些石像间逛着。
南王战胜迹本是名胜,周围自也有不少人,许多人看到夏萦尘,先是一番惊艳,却又很快意识到她是谁,只是没想到她也会到这里来踏春·尽是惊讶。
夏萦尘却只是绷着脸,有外人在的时候,她一向这般不苟言笑,冰冷如雪。
虽是古迹,周围却也建了许多酒楼,只是建得古风古色,倒也应景。
刘桑领着她们寻了一家,登上楼·包了顶层贵客席,在内饮酒。
似这般喝了一阵,连小婴都喝得有些醉了。
小婴本是巫灵之气具现而成的身体·就算不吃不喝,也可以好好活着,但她却是孩子天性,终是难以忍住,但又不想再排出“脏脏的东西”,于是就只能吃吃蜜糖,喝喝甜汤,虽然也能喝些酒,不过以前刘桑和夏萦尘都不让她喝。
不过今天,本身就是好节日嘛·让她喝点也没什么关系,大家开心嘛……最重要的是,不要来打扰爹娘。
下午时,刘桑让黛玉她们牵着小婴继续玩去。
探春与惜春悄悄对望一眼……爷和公主果然是要去“会男女”么?要不然为什么要把她们打发走?
刘桑与夏萦尘牵着手,一同往更深处走去。
夏萦尘道:“你说的女娲宫在哪里?”
刘桑笑道:“有点远,靠这样走·只怕天黑都到不了。”
两人对望一眼,便一同用出青烟纵,以纵提之术,在一根根树枝间跳跃。
春意盈然,花香满林,不时有飞鸟被他们惊动,疾飞而起。
轻风拂面,极是惬意。
终于来到一处山头,见到了刘桑说的女娲宫。
女娲宫虽然陈旧,却也干净,宫里无人主持,但山下小村子里的村民却也会时不时的上山清扫。
进入神庙,一尊神像立在中间,女身而蛇尾,手捧宝珠,悲悯天下。
两人一同立在像前,夏萦尘略有些不解:“女娲本是伏羲之妹,伏羲大帝因女娲娘娘之死而悲痛,于巫灵界里造神,令世人膜拜,但为何要让神灵‘女娲,变成人身而蛇尾?”
刘桑笑道:“谁知道呢?也许只是因为这样子更容易哄住人,毕竟,伏羲可是帮她编排出造人补天等各种奇事,弄成半人半蛇,愚昧之人更容易信服。”
搂着娘子轻盈的腰身,又嘿笑道:“娘子,你可知道与上祀节有关的,最早的传说?”
夏萦尘略红着脸,斜斜地睇了他一眼。
刘桑道:“有一种传说,当年大水泛滥,只有伏羲和女娲兄妹两人逃到山上,洪水退后,其他人都已死尽。两人有心传宗接代,为人类留下香火,但他们却是兄妹,按理是无法成亲的,于是两人一同向上天跪拜之后,一个站在东山拿着针,一个站在西山拿着线,西山上的伏羲将线一扔,线竟然就从女娲手中的针眼里穿过,两人又各拿一块轱辘,从山头往下滚,滚到山下,两个轱辘竟合在了一起。于是,两人相信这是上天的旨意,就拜堂成亲,开始交尾,那天刚好就是三月三···…”
夏萦尘道:“交、交尾?”
刘桑将不安分的手往她的腹下摸:“娘子,你不要让我说得那么明白好不好?”
夏萦尘脸上嫣红更甚。
两人出了神庙,来到山头,山下炊烟袅袅,村边有一河流,绕村而过,河上竹筏来去,竟有少男少女所唱的山歌响起。
夏萦尘道:“他们这是做什么?”
刘桑道:“这个叫‘对歌,,城里一般是见不到的,同样也是在三月三这天,小伙和姑娘们彼此对歌,对上的,晚上就可以直接进洞房……”
夏萦尘一本正经:“交尾?”
“嗯,”刘桑使劲点头,“进洞房交尾。”
夏萦尘道:“他当他们是蛇啊?”
刘桑猛一转身,一把将她抱起:“娘子,我们也来交尾吧。”
夏萦尘全身发软,面靥羞红:“这、这里不行······万一有人来拜神。”
刘桑一想也是,而且娘子看着冰冷,其实面子极薄,万一有人跑过来,确实是会受到打扰。
于是抱着她几个纵跃跃到另一处的林间,坐在一片野花之间,将她搂在自己怀中,解开她的衣襟又伸手,脱下她的下裳与袄裤,她的上衣较长,从两侧包裹着**,雪峰在石青色的抹胸里鼓胀着,腹处芳草尽呈。
即便是自己丈夫,以前也只让他看过上身不曾让他看过腹下,夏萦尘偎他怀中,颇有些难为情。
那不安分的手又从她的肋下伸了进去,绕到背后,摸索着解开绳结。抹胸一扔,玉脂一般的**弹跳而出,有规则地摇动着,峰上嫣红晃动。
只剩了一件桃花衣的女郎感受着丈夫在她身上的抚摸,轻喘着气,期待更多。
刘桑却又停了下来在她耳边道:“娘子,唱歌给我听。”
“唱歌?”夏萦尘妩媚地瞅了他一眼。
刘桑嘿笑道:“我昨日听到的一首,我教你。”将昨日在川燕楼听到的一首曲儿教给她。
夏萦尘拿他无法,只好偎他怀中,轻轻唱道:“豆蔻儿开花呀三月三,一个虫儿往里钻。钻了半日不得进啊,爬到花上打秋千。哎呀肉儿小心肝,我不开时你怎么钻?”她这边唱,另一边,刘桑的手指头居然还应景地在她的腹下花蕊轻挑暗摩让她娇躯发软,羞得不成样子。
“娘子,”刘桑在她耳边问,“你到底开不开?”
夏萦尘有心献媚,搂着他的脖子,妖娆地道:“夫君啊你不先钻一钻,我又怎知道开不开得?”
刘桑酥得骨头发软,低下头去,吻着她的双唇,两人**的吻在一起,不经意间换了姿势,刘桑叠在娘子身上,一路往下吻,又颈到胸,又胸到腹。夏萦尘娇喘不止,如蛇一般在他身下挣扎。
最终,他抱着女郎,深深的进入那窄小的花蕊,娘子虽是天生的媚骨,蕊儿却是异常的狭小与密合,他虽已算是老手,却仍进入艰难,又在紧紧的桎梏间滑动。夏萦尘反搂着他,感觉着人生第一次的痛楚,低婉呻吟······
峰摇臀颤,虫动花开,愉悦如海一般,一阵阵的冲刷着两人的身体,直至所有的一切,都陷入缠绵之后的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