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产生影响了”
比赛开始后严仲便把手里的牌散在椅子上,就连伍左鸢看光他的底牌,想着怎么忽悠他出王牌都没注意到。
闻言的伍左鸢视线移到屏幕上,盯着追着江桥移动的光球两三秒,摇了摇头,又将目光放到牌上去了:“多情不是件好事”
“刚才应该在他跟着她们进去前拉住他的”严仲依旧盯着屏幕,喃喃自语。
“得了吧,这小子”伍左鸢干笑一声,“你把他直接塞进机器里,他该想什么还是想什么”这么说着的他,眼睛露着任何人都感受得到的不悦。
“没有理由的充满意志,说明他的意志本来就不坚定。”
他将手上的一副好牌洗进牌堆里,接着放回纸盒中:“意志不坚定的人就多情。”
“还是太太年轻,幼稚,还得好好打他几次”严仲闻言,也不去看荧幕了,翘着二郎腿托着腮帮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难道不是你的问题?”颜平帆忽然出现的声音异常冰冷,把不是被针对者的伍左鸢都吓了一跳,“谁让你给他登记旧式英区武装的?还弄那么羞、羞耻的解封口诀?”
“冤罪”听得颜平帆声音的严仲之可谓是心凉透到没法飞扬,陪着假笑转过头来,十分欠揍,“我听说,古武术和旧式英区武装更配,再说了,那口令有三个...”
“三个口令全都乱七八糟,长得要命!你就想让他大庭广众念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颜平帆两只手抵在他的头上,像是要把他脑袋拔出来一样的往上拉着,“你怎么就这么喜欢欺负人呢?”
严仲依旧皮笑肉不笑的辩解,颜平帆双手下落揪着他的领子晃来晃去,与炸毛的猫咪差别不大:“要是武装之后是什么魔法少女之类的奇装异服,就算他打不过你我也要打...我也要在你饭菜里下毒”
两人吵架到颜平帆威胁要杀人对哈桑和伍左鸢来说已是常事,反正最后都是严仲像被阉割的泰迪一样给颜平帆赔礼道歉,见怪不怪。
哈桑呆呆的靠着墙角蹲坐着,伍左鸢便靠近了些。抱着臂的她撑起了胸来,摊在臂上的硕大浑圆却毫无防备的她看起来十分诱人。不过伍左鸢这个人就算不是满脑子‘虚伪假面’,也不至于像江桥一般丧心病狂,起不了什么阴暗的想法。
他厚实的手掌轻轻地放在哈桑的头上,她回过头,才见到是伍左鸢,以及自己头上那只有力的手掌。
“帮我打赢他”哈桑的声音细如银针落地,但却是没有疑问的命令式发言,伍左鸢的声音洪亮得似古钟晨响,同样没有任何犹豫。
“打到他脑袋都找不回来”听得他五大三粗的应允,哈桑·雪铁龙扭过头去,红着耳根笑了。
看,输了就输了,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哈桑,严仲,我,都不是因为输赢而打拳的。
伍左鸢抬起头,眼睛直视荧幕上满脸愁容、只是躲避无从还手的江桥。
只可惜,江桥既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扭转战局,甚至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不听自己的使唤。
是乳摇给的战斗力还不够吗?还是说得颜平帆的才行?正在江桥烦心着不大不小的胸部应该怎么摇起来的时候,一记半径四米的集束炮轰碎沿途的建筑,几乎是蹭着自己的左臂飞了过去,巨大的热浪皮面而来,系统提示的‘左臂烧伤’还在脑海中回荡。
还没等他缓一口气,光炮击飞的一块石板翻转着从天下落,径直轰击在他的头上,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不停旋转。软弱无力的双手传来的感觉,几乎要将他带回那一天。
唯有自己会责怪自己的无能的那一天。
像是脑袋被砸坏后打通奇经八脉一般,从碎石烟尘中站起来的江桥,双眼比他任何一次发狠时都要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