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墨白忍住怒气，冰冷的质问着，“为什么你有勇气吻我，就没有勇气承认喜欢我？”

凤天澜敛眸，她的勇气，从姜影出现，从梦中他被杀的那一幕，便消失了，现在的她，还不配拥有爱情吧。

“你在担忧什么？在想你的仇人？在想你那不可预测的未来？”司墨白抬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为什么要想那么多？觉得我不能保护你？觉得我不能自保？还是觉得我会给你带来累赘？”

“不是……”

“既然不是这个，那就是担心我的安危？担心我被你的仇人所杀？”

凤天澜沉默，心虚的想要移开目光。

“凤天澜，我的实力已经是天尊了。”司墨白不让她移开目光。

凤天澜抿唇，那又如何，天尊在玄天大陆多如牛毛，沈家明面上的天尊强者，便有十几个，还不谈论姜家。

“天尊灵力，这还是在我封印未解除之下的实力。”

凤天澜微微瞪大了双眼。

“我的仇家，是神尊以上的强者。”

双眸瞪的更大了，她忘了，他有着神秘的身份，他也有着强大的仇家。

“我还可以解除封印。”司墨白松了手，将她揽到了怀里，下巴轻抵在她的发丝，声音有着一丝祈求，“澜儿，有本命契约在，我们注定要共生死的，所以别为了这样的理由，拒绝我，这不是我想要的。”

他想要的是，与她共生死，与她白头偕老，而不是因为一个未知的死亡，就这样拒绝，不肯承认自己的心。

他们之间，不该是这样的。

本命契约！

她死，他亡；他死，她永生。

凤天澜的心，瞬间松动，那消失的勇气，瞬间恢复，她缓缓的伸出手，停在半空，有些犹豫，这一承认，便没有了回头路，真的要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