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观媞点点头,陈汉升拉着三星下水,可是韩国政府还要保护陈汉升,这里面肯定涉及到复杂的政治交涉,已经远远超过企业斗争的级别了。
“成长的太快了啊。”
郑闺蜜瞅了瞅陈汉升,渣男虽然带着口罩,但是眼睛并不老实,一路上经常偷瞄路过女生的大腿。
有些女生大胆一点,大大方方和陈汉升抛个媚眼,陈汉升总是笑嘻嘻的竖起大拇指:“思密达,biu得for!”
有些女生讨厌这种色眯眯的目光,嫌弃的加快步伐,陈汉升都要在身后大怒:“八嘎!”
“你怎么说日语?”
郑观媞问道。
“这样他们就以为色批是日本人。”
陈汉升谆谆教导:“人在国外,一定要时刻维护祖国形象······”
郑观媞:······
吃完午饭已经将近4点,郑闺蜜打算去机场回国,陈汉升这哪里能允许,“四字真言”一连串的甩出来:“来都来了!住一晚呗!不给面子?敢走试试?”
“就这?”
郑观媞右手扶着行李箱,她也没有着急离开,笑吟吟的说道:“这种四字词语没什么震撼力啊。”
“震撼力的也有。”
陈汉升把行李箱抢到身后,咧咧嘴说道:“你再听听这些,央视曝光、震惊国人、西方胆寒、美国慌了······”
“鹅鹅鹅······谢谢,有被笑到。”
郑观媞再次捧腹大笑,陈汉升渣虽然渣,但是也真的很有趣。
不过看着陈汉升把行李箱推到卧室里,郑观媞鼻子嗅了嗅,突然叹了口气。
渣男的真正目的,真以为自己不知道吗?
······
果然不出所料,晚饭后还没看完一部综艺,陈汉升就催着郑观媞赶紧休息了。
覃英那个客卧没有卫生间,不过她也意识到微妙而特殊的气氛了,打定主意今晚就算被尿憋死,也绝对不能踏出卧室一步。
11点左右,躺在床上的郑观媞收到陈汉升一条信息。
陈汉升:睡了吗?
郑观媞:?
陈汉升:你还记得回香港前答应我什么吗?
看到此消息的都能领现金。方法:。
郑观媞:太困不记得了,晚安。
陈汉升没有回复,但是没过多久,郑观媞就听到有人在“咚咚咚”的敲门。
“真是个色批!”
郑观媞没办法,只能走过去打开门。
“媞哥,你是不是想没妈?”
陈汉升一边挤进卧室,一边凶巴巴的问道。
郑观媞去香港前,陈汉升曾经自作主张的约定,如果郑闺蜜从香港回来后不让自己渣一次,那她就没了妈。
“我虽然和我妈感情比较淡,但是也不想没了她。”
郑观媞一点都不生气,平静中还带着一点狡黠:“但是我妈也不以你的诅咒为转移,不管你喜欢或者不喜欢,她都会在那里的。”
“好家伙,仓央嘉措都整出来了。”
陈汉升“呯”的把门关上,蛮横的说道:“总之你说让我渣一次的。”
“我······”
郑闺蜜刚要和陈汉升讲道理,结果觉得唇上一热,原来陈汉升嘴巴已经堵上来了。
郑观媞身体突然僵硬了一下,眼睛里的瞳孔也瞬间放大,她刚要推开陈汉升,但是陈汉升经验太丰富了,纵然眼睛闭着,不过还是很准确的抓住郑闺蜜两只手腕。
郑观媞挣脱不了,只能一步步倒退,小腿突然碰到了床沿,整个人下意识的向后仰去。
她以为陈汉升会像电视剧里那样,英雄救美死的搂住自己,可是陈汉升看到郑观媞倒在床上,神情更加兴奋,居然也跟着扑了上来。
“不要······”
郑观媞无力的闭上眼睛,然后就觉得身上被重重的躯体压住了,本来就紧张的胸口更加憋闷,情不自禁的闷哼一声,一口香热气喷到陈汉升脸上。
两个人就在昏暗的台灯下,目光对视,呼吸可闻,陈汉升嘴巴上还沾着郑闺蜜的口红。
这种时候的时光总是特别迟缓,不过向来自信睿智的郑观媞,此时有一点委屈,更因为受不了陈汉升咄咄逼人的目光,忍不住把头撇开:“原来男人的口水这么臭。”
陈汉升“嘿嘿”一笑,以前聊天时就知道了,郑闺蜜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亲过嘴。
“多亲几次就习惯了。”
陈汉升把郑闺蜜头拨正,又准备亲上去,郑观媞拼命摇头挣扎。
不过有类似经验的男人都知道,这种情况下男人力气都特别大,所以没一会郑观媞嘴巴又被堵上了。
可是,就在陈汉升准备解开郑观媞牛仔裤的时候,郑观媞突然按住陈汉升的手掌,微微喘着气说道:“陈汉升,你觉得我们之间有爱情吗?”
“爱情?”
陈汉升愣了一下,这种词汇出现在自己身上,着实有些罕见。
“媞哥,我和你说啊,爱情是最不靠谱的东西。”
陈汉升一脸认真:“今天男人为了爱情选择了女人,以后也会为了另一段爱情,抛弃这个女人的。”
“我差点信了你的鬼话。”
郑观媞忍不住又笑了,只不过她现在姿势有些特殊,笑起来的时候要挺起腰。
然后,趴在上面的陈汉升更加亢奋。
“等一等!”
郑观媞赶紧制止住即将陷入疯狂的陈汉升:“你知道吗,其实我这次来韩国,既是看看你,也是打算答应那个诺言,因为现在事业趋于稳定,母亲也入了族谱,可以想一想这些事情了。”
“我不想听后面那个‘但是’。”
陈汉升立刻打断。
“但是······”
郑观媞犹豫了一下,不过还是讲了出来:“你鼻子嗅一嗅,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啥味?”
陈汉升已经适应了公寓里的气息,并没有觉得特殊。
“女孩身上的味道呀。”
郑观媞轻声说道:“客厅里、卫生间、厨房全部都有,这应该也是喜欢你的女生吧。”
陈汉升目光动了动,这应该罗璇残留下来的。
“渣男。”
郑观媞仰起头,主动亲了亲陈汉升嘴唇:“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心里上非常别扭,回建邺可以吗?”
“你这样说,的确很有道理。”
陈汉升难得体贴,郑观媞心中刚松一口气,没想到他又继续说道:“我们为什么不去酒店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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