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亏宓儿你想的起来,第一天弄那图纸到三更才睡,昨夜又被徐大师拖着谈了一夜,这不长文与元常刚走,哦。。。要说这按揉手法,还得是我的宓儿,给你这么一按怎么就什么疲劳都不见了呢?来以后每天都要抓你的差。”刘毅闻言不由苦笑道,这几日他的确都是与风若曦一处,可为了马场之会他可是专心工作什么事都没做,嗯,最多也就是摸摸小手,四唇相贴什么的,说道一般却是夸张的呻?吟起来,当即便出言赞赏甄宓的手艺,的确按的自己浑身轻松。
“你就是这一张嘴甜,宓儿定是上辈子欠了你的了,每日就每日吧,你可得记住。”甄宓本来颇有幽怨之意,可听丈夫一说又是心疼起来,不由心中暗恨自己心软,待得刘毅出言大赞她的手艺却又让她喜上眉梢,先是娇嗔不依后却语音转柔关心之色溢于言表。
“宓儿今日用的什么香?嗯,是茉莉,果然不错,其实宓儿你真用不着这些,为夫最喜欢的就是你身上的那阵香气。”刘毅将甄宓的一只柔荑抓在手中微微一嗅,便出言道,想必这就是当日风若曦所言的那些护肤之物了,一帮女人研究起这些来那劲头可绝不在刘毅精研血龙戟法之下!不过甄宓天生就带有一种异香,按命相而言乃是大富大贵之兆,刘毅倒是不知此事是否可信,但那种香气的确令他沉醉不已,尤其是在二人鱼水交?欢之时,此香气似乎还有着助情的功效。
“好啦,快回去用饭,娘都到了,你若想闻,今晚给你闻个够就是,这么多年了你就不厌?”甄宓连抽了两下却被他握得更紧,当下轻声言道,今晚刘毅是要去她房中的,这才会有此言。
“宓儿的体香为夫便是闻上一辈子也不会厌的。”听着甄宓略带娇羞的语气,刘毅不由心中一荡,起身将玉人揽入怀中埋首在她玉颈之间深深的嗅了一番方才言道,语中的情意却是极为真切。
此时在襄阳城西的一片大宅院之中却是张灯结彩,这里正是襄阳庞家所在,虽不能与蔡氏蒯氏等荆襄大族相比可在这城中庞家亦称得上高门大户了,今日庞统成亲,气象自然与往日又有所不同。
庞家之主庞德公在整个荆襄都有着极大的名气,当年冀州刺史刘表数度亲自请他出山都坚辞不允,刘表当时问他不肯官禄,后世何以留子孙,他回答说:世人留给子孙的是贪图享乐、好逸恶劳的坏习惯,我留给子孙的是耕读传家、过安居乐业的生活,所留不同罢了。一副名士的风范,司马德操之水镜,诸葛亮之卧龙皆是出于他口,孔明更是向来以师礼事之,极为尊敬,更是鹿门之中的代表人物,其子为庞山民,庞统则是其从子,三国演义中倒将父子二人合为一体了。
可说庞统能有今日的才学见识,与叔父的提携教育是分不开的,庞家子弟之中,庞德公最爱的就是庞统,唤为凤雏,称其才不可量也,而此番庞统进京之时多有助力,亦是此人一力支撑方得以成行,对于庞统效力刘毅他也位置可否,只是言及此乃大事当自身而决。
庞士元幼年丧父,母亲又与十岁之上亡故,一直便跟在叔父身边,幼时很多人都以他容貌丑陋性格孤傲而不喜之,可庞德公却次子少有奇气,对他的照顾还要超过自己的亲子,此番亲事也是他为庞统做主,是为成家立业之意,庞统新婚妻子名为徐瑶,乃是南阳望族徐家长女,生的端庄娴静,品貌不俗,如今年方十六,早在三年之前庞德公初见此女之时便为士元定下了这门亲事,庞统此次回转正是时候。
庞家办亲事,襄阳城中自然客似云来,便是荆州刺史刘表及蒯越蔡瑁等人都派人送来厚礼,只因庞德公生性不喜官宦庞统又是晚辈这才未曾亲自前来,此时庞山民与石广元二人亲自站在门前迎接贵客,如今日头方自西落,正是时辰,不片刻街道上行来两名文士打扮之人,身后有随从挑着贺礼,此二人皆是相貌堂堂,右边那个年轻一些,身形更为健硕,而左边那人三十许年纪,让人一见便觉灵动飘逸。
“哈哈哈,山民兄,广元兄,今日士元大喜之日,徐庶来迟,尚请见谅,此乃颍川郭嘉郭奉孝先生,在幽州之时也与士元很是要好,此番前来更要替刘将军为庞公及士元献上贺礼了。”远远见那个年轻文士,庞山民与石广元脸上都有温暖的笑容,那人快走几步到得近前一躬身言道,却正是徐庶徐元直,他身旁之人自然便是郭嘉了。
“二位有礼,今日郭某适逢其会,却是叨扰了。”郭嘉微微一笑抱拳言道,行动之间风度极佳,他之所以用了颍川郭奉孝这个名号便是知庞德公不喜官宦因此一身打扮极为普通,也可说思虑周详。
“呵呵,郭先生大驾来此,敝处欢喜尚且不及,何来叨扰之说?先生太谦了。”如今郭嘉可是好大的名头,更是当朝少府,位列九卿之一,可今番却是如此前来,足见对庞家的敬重,庞山民急忙降阶相见,言语之中礼数十足,说话间便亲自陪着二人入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