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知道她笑起来是什么样子,每每想到这里,他总是心痒痒。
“白夜,那个叫关野的中校又在偷看你了。”
小护士在白夜身边嘀咕嘀咕,刚嘀咕完一抬眼,就看见关野正靠在墙上看着她笑,吓得她一个激灵。
“他看就让他看,这个人,倒是也不讨厌。”身上那么多枪伤,但是大都在胸前,想起这个,白夜眼中划过一丝复杂,抱着病例直接离开了。
小护士愣了一下,白夜什么时候说过“不讨厌”这种都可以作为赞美的话了?
在一边的关野笑的更开心,唇线放柔,上翘的嘴角贵气又恣意。
但所谓人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白夜有一天还是被调戏了,对方真可谓膀大腰圆肌肉一块一块的,上来几个男人拉开都被他一把甩到一边。
“白大夫,就交个朋友而已,至于这么排斥么?”一把揪着白夜的白大褂往自己身上拽,这个人笑的可谓十分猥琐。
白夜的眼睛越来越冷,马上就要凑到这个男人身边,她的眼睛一眯,手伸进口袋里。被开除就被开除,这件事,她白夜忍不了。
但是没等白夜动作,这个几个男人都奈何不了的壮汉突然被人一脚蹬开,白夜靠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看着那个人像飞一般撞倒两个行动病床才落地。
关野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白夜的身后,冷着脸一把将白夜抢了回来,白夜靠在他身上能够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
这个男人,生气了。为什么,因为她被人调戏被人欺负了?
关野摸了摸她的头,松开白夜踏着步子朝着那个抱着肚子在地上哼哼的男人就走了过去。
“动手动脚可不行啊,这是医院,是文明的地方。白夜讨厌有人叫她白大夫,所以,我决定管管你的嘴。”
白夜笑了。
然后关野蹲在地上拿起这个男人的左手,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一根一根把他的骨头掰折!
“啊——”男人尖叫着打滚,但是那只手却像被钳子钳着一样根本动弹不得!
“你——啊——我艹!我爸可是北京军区的连长,你敢这么对——嗷——我,你今天就别想——啊——”
关野挑眉,“我说了,管管你的嘴,我关野一向说到做到。要是有什么问题,欢迎你还有你那个连长老子一起来找我。”
回答他的是嗷呜嗷呜啊啊啊啊的声音。
“你应该庆幸,你用的是左手。”关野折完最后一根指头,这么说道。
“关野,我想起来了,他不是那个总参最新建立的特种部队的王牌狙击手么!”
周围有人在窃窃私语,白夜扯开自己的白大褂走到那个身边,抱臂站着,状似不经意地问道,“怎么不说关野是关司令的儿子?”
“关野才25岁就是少校,第一次参军就一个人干趴了一个连!他的军功完全是自己打出来的,到后面啊,肯定比关司令还威风。啧啧,将门无犬子啊。诶,白大夫,不是,白夜,你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
两天后,电梯里,关野把其他人都关在外面,一个人挤了进去。
电梯里面就白夜一个人。
“你在躲我?”关野问她,然后笑了。多么熟悉的台词。
白夜还是抱着病例穿着白大褂一脸冷漠,“没有,我一直很忙。”
关野点点头,表示理解。
过了一会,白夜说道,“那天,谢谢你。其实,就算没有你我也能……”
关野打断了她别扭的话。
“我看见你掏刀的动作了。你的刀,往我身上戳就行了,别人可真吃不住你那一下。”
白夜的唇角扬了起来,她才不会告诉关野,他们初次见面那一回是她第一次拿出那把刀。她感觉他能躲过去,这是直觉。
“说句谢谢就完了,我以为,作为医生的你会更有诚意。”
关野说完,直接拉住白夜的一只手,一个用力,将白夜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病例撒了一地,白夜被迫地窝在关野的怀里,出奇的是,她竟然没有排斥,反而有一点小紧张。
“诚意,你什么意思。”
“我能吻你么?”
“当然不能,我拒绝,你这就是耍流氓!”
“嗯,就是耍流氓。从见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么做了……”
“喂,我踢你了啊,我有刀的啊。”
“你打不过我的,白夜…白夜…真好……”
“……唔……嗯……”
十几天后。
白夜走到关野的VIP病房,把一个报告直接甩在他的桌子上。
“关野,你给我出来,这是什么!”
关野走了出来随手抄起报告,更随手地把白夜搂在了他怀里。他们那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整个医院公认,他还为此暗暗自得了很久。
“这是什么?报告啊,我不可能一直赖在医院里,马上就要走了。”
白夜撇嘴,“你走就走你的,非要拖我下水是什么意思?”
这是一份随军申请,上面有医院和总参的盖章,是批下来了之后才到她手上的。
她答应了么?关野就这么简单粗暴地要把她打包带走了?
关野把报告往桌子上一扔,抱着白夜坐在他身上,白夜和他面对面,他凑近。
“从今天开始,你只能做我的专属医生。”
“你是我的。”
“白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