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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三章: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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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我认错了?我如何会将你认错……”狄蔓握着圣旨的手紧了紧,不可置信地盯着龙绯云的容颜。

两年未见,她长高了不少,身形依旧纤瘦。衣袖间滑落出的手腕,不盈一握。

长开的容颜上,蜜色肤色为底,墨眉修泽,眼仁泛着一线赤色。极是锋锐夺人,又带着豆蔻少女独有的嫣然。让狄蔓联想起雨林间,长有利齿,皮毛却极是华丽的猎豹。

纤瘦窈窕的身材穿着淡蓝色的布衣,当真宛若一位面若清月,气息文雅莫测的谦谦公子。

狄蔓想说什么,却隐忍着没有再说。她心中闪过无数的念头,绯云说不定是失忆了,又或是有何不得已的苦衷,才变得如此陌生。

她握着手中的圣旨,不自觉地朝着身后的祁道远看了一眼。他沉默着,对她轻轻摇头。

狄蔓明白了他的意思,当年龙家失火极是离奇,其中肯定发生过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绯云能回来就是好事,至于其他的变化,只能等以后再慢慢探寻。

龙家大小姐“已死”,要是在这么多人面前拆穿了她的身份,只会给绯云带来麻烦。

“应该是下官认错人了,还请云公子见谅。”狄蔓收回了目光,努力装出陌生的模样,她展开了手中圣旨,所有的贡生跪在地上,聆听圣上旨意。

透过明黄色的圣旨,狄蔓垂眸余光望着跪在地上的龙绯云。

寂静的背影这样单薄,细碎的发丝垂下,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帮她拂开……

狄蔓想象不出,绯云费了多少心思与努力,才能重新走回雍州城,用这种方式与他们相见。

她费力清空所有的神思之后,才一字一句开始朗读圣旨。

“先帝广开科举,逾今已有百年之久,造福裨益。科举之制,为广纳贤才,开通言路……登科开考,以示公平。在圣殿之上,不得有任何舞弊行为,任何徇私舞弊之人,都将削去贡生身份,谪回故里,一生再无机会参与科考,为官任用。钦此。”

狄蔓合上了圣旨,所有贡生以头碰地,应道:“皇上圣言,莫不敢忘,定当谨遵。”

礼官的事宜结束之后,狄蔓退到了宫门旁,祁道远领着御林军上前搜身。皇帝亲临殿试,不能出现一点差错。

黑色的火纹靴出现在龙绯云的面前,她起身就对上了祁道远的眸光。

悠远又有些莫测的眸色,像是一块剔透冰冷的黑曜石。

对上这样的眼神,龙绯云不由自主地垂下了眼睛,几分心虚。祁道远是不是已经知道之前假扮狄蔓与他成亲的人是自己……

龙绯云深吸了一口气。早知欠下的债得还,只是没想到会这么的快。她张开臂膀,任由祁道远派人搜身。

她还不会傻到在皇宫之中行刺皇帝。

皇帝只是王权象征,盘根纠缠的政权才是国家机器。要是任何人都能杀了皇帝,自立为王,皇宫早就该成决斗场了。

站在祁道远身后的两个御林军方要上前,就被祁道远拦住了,“她由我亲自搜身。”

听到这话,龙绯云也是惊讶了一瞬。

祁道远是打算公报私仇,还是准备干点别的?

狄蔓的神色很平静,没有一点异样的波动。龙绯云垂下眼角,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觉得可能是自己想得太多了。

两位御林军退了回去,祁道远像个黑面神似的,踏着威仪的军步走到她的面前。

龙绯云闭上了眼睛,她真的很尴尬。祁道远也是担心那两御林军在她身上乱摸,摸出些不同来。

毕竟她跟祁道远也算是“老熟人”,大家知根知底。

祁道远神色很冷,不像小龙男那种目下无尘的清寒。他是一脸的倨傲凌厉,谁在他的面前都必须绝对服从。

身上在沙场间几经生死磨砺出的血性威仪,像是一把血迹斑斑的锐剑,哪怕藏剑于鞘,也能感受到他的锋芒。

他一抬手,后面几个贡生都下意识让得远些。心想,过会绝不能让祁将军亲自搜身,要不然他还没碰到自己,这两腿就要不听使唤地跪下去喊饶命了。

龙绯云的睫毛也是一颤,但很快祁道远的动作就打消了她的顾虑。

他手指一路滑下,只是轻轻的触碰,如同蜻蜓点水,而且没有一丝停滞,或是带上一点感情。完全只是公事公办。

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他就收回了手,对身后的御林军淡淡道:“她没有问题,你们去搜下一个。”

龙绯云这才睁开了眼睛,蹙紧的眉尖才缓缓松开,若有若无地吐了一口浊气。

听到她松了一口气的声音,祁道远又回身看了她一眼。薄唇微微勾起,像是在笑,只是这笑刚被龙绯云捕捉到,就消失不见了。

他站在皇宫巨大的拱门下,黑色的斗篷展开,又恢复了不可靠近的黑面神模样。

接下来松下一口气的声音,此起彼伏。祁将军一走,明显觉得呼吸都顺畅了几分。

常清被搜完身之后,闲着无聊,就靠到了龙绯云的身后,好奇问道:“穷书生,本公子倒是发现你有点不同。好似有很大的来历?瞧瞧,那礼官还有威震一方的祁家将军见到你之后,都显得很震惊。”

龙绯云的眉眼无波无澜,只是轻笑:“常公子未免想得太多了,没听见礼官说只是认错了人。若我真有这么大的来头,与四方诸侯血脉都有交集,还需要挤破头考什么功名。只要躺在金山之上,坐吃等死就好。”

“你说得也没错。”常清看了一眼她淡蓝色的布衣,摇头嘟囔:“本公子虽长了一双好眼睛,也没看出你是什么来头。你要是真能跟四方诸侯扯上一点关系,也不要挡在本公子前面吹冷风了。”

龙绯云没有吭声,片刻才想起了什么,转头向常清问道:“你说你是常家嫡公子,常家在龙洲也是赫赫有名,钱财不缺,为何还要考功名?”

常清一想到这个,就不悦地压低了声音:“你这穷书生倒是会问,常家虽富,还不得仰仗着朝廷。朝廷之中又有谁能真正靠得住,还不如自己靠自己。”

他也想过走马斗狗的生活,偏偏他的老头子不让,打小就逼着他读书考功名。

龙绯云听了他的回答,又是轻笑了一瞬。为官者哪怕是阶级的最末端,也永远压在平民,富人之上,这是从古至今都未改变过的权利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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