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明眸闪烁，战意昂扬。“所以我不太能分神，秦总，这次的合作，请你多多费心了。”

“我知道！”

两人离开了会议室，秦亿寒送她到了地下停车场时，突然，秦亿寒终于忍不住问：“晓虹，你们女人究竟认为爱情是什么？”

叶晓虹一愣。“你怎么会忽然问这种问题？”

“只是问问。”秦亿寒望着前方，语气刻意淡然。

她端详他片刻，粉唇一弯，若有所思道，“爱情，我想对每个人来说定义不同吧，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感受，至于我嘛──”顿了顿。“也许加班到很晚回家时，有人开着灯等我，感冒的时候，有人煮姜汤给我喝，工作不如意的时候，有人肯听我抱怨……这就是爱吧。”

“这就是爱？”秦亿寒扬眉。就这些拉杂的琐事？

“呵，你听起来好像很不屑。”她含笑望他。“不要小看这些细节，这关乎感受问题。还有，爱绝对不能是单方面的，你期待人家付出，你也要用心回报。”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吗？”

叶晓虹笑容微敛，“你在笑我吗？商场上的冷血女强人，每个男人见了都敬而远之，这样的女人也敢谈论爱情？”她自我调侃。

“我没这意思。”秦亿寒慎重澄清，黑眸严肃地凝视她。“你很好，男人如果不敢追你是他们没胆量，那种男人也不够格配你。”

她怔了怔，半晌，又笑了，“秦总，你可真会说话！”

他会说话吗？那为什么他连自己的老婆也哄不住？

秦亿寒自嘲地摇头，将叶晓虹送上车后，他独自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市区内闲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