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说这好端端的骂起人来算是怎么回事啊?温柔没忍住,一个大白眼就朝他甩了过去:“就你高贵,别人都下贱,你女人多是你本事,我勾引自己相公还成放荡了,咋不上天呢!”
“……”萧惊堂顿了顿,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您高兴就好。”站起身,温柔拍了拍裙摆:“不举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早点看大夫早点治病,娘亲还等着抱孙子呢。”
不……不什么?萧惊堂怒不可遏,逼近她两步,俯视着她:“你以为这样的激将法有用?”
“没用您别生气啊。”温柔撇嘴,上下扫他一眼,满脸嫌弃:“恼羞才会成怒呢,您这浑身的火气代表着什么,我可不知道。”
“你!”
牙尖嘴利,简直是牙尖嘴利!他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这么能说?
深吸一口气,萧惊堂冷笑:“你若认为我不举,大可出墙去。”
“出墙,然后被人抓着浸猪笼啊?”呵呵笑了两声,温柔一脸气死人不偿命的表情:“我不,我就不,我非碍着人眼活得好好的,您有本事休了我啊?”
“……”
头一次被个女人气得没话说,良好的家教让萧惊堂没一拳揍过去,却是怒得双目微红。
温柔耸肩,小声嘀咕:“大半夜跑我这儿找气受,也是活了个该。”
一声嗤笑,萧惊堂伸手就抓起她,半点不怜惜地往花厅内的软榻上一扔。
这儿没席梦思,砸在软垫上也有些生疼。温柔皱眉,看着面前这被自己气得没了理智的人,心里有点慌,面上却还是一片镇定之色。
“怎么?当真要给我证明了?”
萧惊堂没理她,伸手就扯了她身上的衣裳,盘扣飞远,锦缎外裳下头就是肚兜,温柔撇嘴,闭上眼就呼叫杜温柔。
嘿,大姐,你期待的宠幸到了,还不出来接着?
杜温柔毫无反应,温柔也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睡着,沉默了半天她发现,完了,这报应好像还是要落在她自己身上。
没这么惨吧?
萧惊堂像一头暴躁的狮子,将她身上的衣裳破坏殆尽。雪白的肌肤裸露出来,带着盈盈的香气,让身上这人顿了顿。
温柔勉强镇定地看着他,笑道:“停下来做什么?二少爷还是快些宠幸了人家,人家好回去院子里跟其他姨娘炫耀呢。”
嫌恶地看了她一眼,萧惊堂起身,浑身冰冷地站了起来,看着她的目光满是嘲讽。
衣不蔽体,温柔不用看也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模样。他没打算宠幸她,就是打算借这法子羞辱她。
古代的女子在男人面前没有尊严,就是一个生育和泄欲的工具,饶是杜温柔这样的出身,也免不得要被自己的丈夫像看货物一样看着。
杜温柔悲鸣了起来,全身都在颤抖,心更是紧缩得厉害,疼得温柔眼泪忍不住要掉。
但是这时候哭,岂不是更惨了?温柔咬牙,忍着心痛坐起来,目光怜悯地看了萧惊堂一眼,然后才“哇”地一声大哭了起来。
没错,不是隐忍的可怜地哭泣,而是直接嚎啕大哭,边哭边喊:“我才二十岁啊,为什么丈夫就不举了,要守一辈子活寡的啊,苍天呐——”
萧惊堂是真的打算羞辱她的,抱着胳膊正准备看她笑话,谁知道这人就大哭大号了起来,喊的竟然还是……他不举?
整张脸都黑了下去,他伸手就捂住了她的嘴,狠狠地道:“杜温柔,你想死是不是?”
眨眨眼,眼泪跟珍珠似的掉下去,温柔在他掌心里呜咽:“守一辈子活寡,不如死了算了,你闷死我吧!”
萧惊堂:“……”
又好气又觉得有些好笑,他当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杜温柔的本性怎么会是这样的?简直让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闭嘴,我只是不想碰你,没有不举。”
温柔哭得更厉害了:“你别解释了,我这样胸大腰细腿长的人你都不想碰,还不是不举?”
“身子好看有何用?”萧惊堂冷笑:“你这颗心脏得让人没有想碰的**。”
这是骂她的,毕竟杜温柔做过的恶心事简直罄竹难书,他以为这样说她多少会有点不好意思。
然而他又想错了,面前这人听了这话,认真想了想,竟然点了点头,拿开他的手道:“有道理,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各自回房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