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吉忍着伤口上的痛楚,告退离去。
秦吉走后,明德帝吩咐粱允四,“宣秋樘始王继阳进宫,还有这件事不要让太后知道,明白吗?”
“是,奴才省得。”
王家角门前,远远驶来一辆车,守门的家奴见了马车,有些意外,不过还是一言不发的开了门,恭恭敬敬的将杨仲迎进了王家。
来到东宇轩,王宽祁早已等在那里,如今王家人人拽布披麻,红灯笼也换成了白色,处处透着冷清,就算有人来吊唁,也都只在灵堂哭,出了灵堂就算哭,也只是默默流泪。
王宽祁一身孝衣,神情低落,眉眼之间戾气很重,“杨兄来访,不知可是有什么事?”
若是来吊唁,大可直接走正门,从角门进来,必是有大事发生。
杨仲此刻心情不错,嘴角都忍不住上扬,“太子失踪了,生死不明,这事难懂你不知道?”
“果真?”王宽祁马上换上惊喜的表情,不过心中的欢喜,下一刻便被杨仲最后一句话浇灭了,“如今王家今非昔比,杨兄也知道,那弃子也有支持者,王家的资源,我硬生生少了大半。”
杨仲也惋惜,拍了拍他肩膀,“如今太子失踪,正是你我的机会。”
“愿闻其详。”王宽祁亲自给杨仲倒了杯茶,坐在他对面静听。
杨仲笑眯眯的看着他,也不卖关子,“太子一死,储位空悬,皇上面临内忧外患,你我这需择一皇子,助其上位,皇上为了大庸的未来,定会择一合适的皇子立为太子,皇子们平日里表现的机会不多,皇上大部分时间关注的是太子,若皇子有你我的支持,定能脱颖而出。”
“可是,皇上也不会听太子的,放了你孙,为我儿报仇啊?”王宽祁,此时一门心思就是为子报仇和将王继阳五马分尸。
杨仲摇摇头,笑着说:“会,皇子们一乱,藩王必乱,皇上为了平息内忧外患,定仰仗世家,届时,便由不得他了。”他人老,貌不俊,笑起来,阴测测,仿佛地狱老魔。
王宽祁听他这么一分析,顿时明白过来,“妙啊,皇上要与世家作对,那么我们先架空他,到时候,还不是想怎样便怎样?杨兄,老弟以茶代酒,敬兄长一杯。”
“贤弟,干。”杨仲举起杯子,两人相视而笑。
秋家,王继阳、柳焕,坐在秋樘始对面,“大人,若太子真……,该如何?”柳焕是太子的人,三人中,就他最着急,之所以选择过来与秋樘始商量,只因为最近秋樘始与杨仲和王宽祁不同。
没想到来到秋府,却在府外,与王继阳撞上了,两人心里都门儿清,定然是为了太子的事来的。
秋樘始拨弄着茶盖,一下一下,“明悟,你觉得呢?”
王继阳喝了口茶,道:“借刀阁损失惨重,想必那些人也元气大伤,这个时候不能示弱,一面,全力铲除他们的人,一面全力寻找太子,此事关键还在于太子身上。”
柳焕听了,心里更急,谁都知道要这么做,可,问题是去哪里找太子?茫茫人海,等找到太子,说不定某位皇子已经上位了,到时候就没太子什么事了。
他刚想说话,秋樘始却问了个其他问题,“卫指挥使何时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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