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寝宫每天打扫的时间都应该是在早晨，没道理到现在还有水迹。

将一只手放于身后，握成拳状：“那你可有发现别的什么没有？”

胆大丫鬟定了定心：“里面的一扇窗户是开着的，我怀疑，如果不是夫人的话，一定就是别的什么僵尸进了这寝宫。还请非少不要责罚我们两个，我们两个也是为了找到夫人。”

“行了，既然人已经找到，这件事就算了。你们两个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莫子非不再看她们，抬脚进了忆离的寝宫。

这里的所有东西都还保持着原来该有的样子，连一个茶具都不曾移动过分毫。

这么多年来，他已经许久没有走进这里。

步入内室，忆离的画像还悬挂在墙上，栩栩如生，就像她还站在他面前一般。

“我不后悔杀了你……”他幽幽吐出这句话，伸手拂过画像上忆离端正的脸。

许久，静静的内室突然响起以卿的声音。

“您真的不后悔吗？”以卿徒然出现在内室，莫子非拿开手，背过身去。

“我从来不做后悔的事！”

话语果断，以卿听了，叹息一声：“其实您完全可以不用杀她的……毕竟，她是您的……”

“闭嘴！”莫子非脸色变冷：“那是她自己选的路！”

“……”以卿沉默，看了一眼莫子非的脸色，识趣地不再继续刚才的对话，而是换了个话题：“那么，您要什么时候告诉少夫人，她怀孕了呢？”

莫子非的手一颤，咬牙：“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