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周芷若脸上露出一派高深莫测的笑容:“这赫敏可绝对是个好宝贝,咱们可千万要叫大伙对她和气些,这样咱们慈航静斋未来的发展,将会绝对出人意料的迅速,强大!”
“无忌哥哥,陈萧哥哥,这一次,我一定要叫你们好好的惊讶一下,哼哼,我周芷若,可不是只会依靠男人的人呢。”
周芷若虽然极为喜欢张无忌,可是她的性格却是要强,自然是不想什么都只能依靠张无忌和陈萧帮忙,她毕竟已经是如今的慈航静斋的掌门人,是需要一切都为宗门着想的。
与此同时,北方大辽国。
此时巳近春节,南方气温尚暖,北方却巳是大雪连天。萧峰自从当日沈烈一战结束,便即带了阿朱返回大辽国疗伤。
这一日大雪初晴,阿朱穿了一身貂裘,来到萧峰所闭关养伤的宣教殿,说道:“萧大哥,你的伤怎么样啦?我在城里闷死啦,你陪我打猎去好不好?一会,就一会就好。”
萧峰久居宫殿闭关练功疗伤,也自烦闷,听她这么说,心下甚喜,他本就极少违逆阿朱的性子,当既命部属备马出猎。他不喜大举打围,只带了数名随从服侍阿朱,又恐百姓大惊小怪,当下换了寻常军士所穿的羊皮袍子,带一张弓、一袋简,跨了匹骏马,便和阿朱两人出清晋门向西驰去。
一行人离城十余里,只打到几只小兔子。萧峰感受着身上的伤势,这么些时日以来,已经恢复不少,当即道:“咱们再到南边试试。”
勒转马头,折而向南,又行出二十余里,只见一只獐子斜刺里奔出来。阿朱从手里接过弓箭,一拉弓弦,一放手,飕的一声,羽箭射出,獐子,应声而倒。众随从欢呼起来:“主母好箭法!”阿朱与萧峰之间的感情人尽皆知,为人虽然调皮可是却极为善良,众随从都是身边老人,自然愿意尽力恭维。
阿朱松开了握弓的手,向萧峰微笑而视,只见他眼中满是温柔神色,却是有些羞了,低头道:“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
萧峰深深吸引口气,道:“唉,回想当日,要不是我五弟在杏子林中托你帮忙揭穿那马夫人的真面目,你我如何能有这等缘分。萧某不过一粗鲁汉子,当日突逢大变,要不是有你和我五弟,我怕是一冲动之下铸成大错,那就一切都晚了。”
阿朱点头,温柔的拉起萧峰的手,道:“萧大哥,要是没有陈萧兄弟,我,我又如何会这般快活。萧大哥,等你伤好了,咱们再进关内去玩吧,我也想阿碧妹妹了。
萧峰道:“好好,一定去,我也想找他去喝酒。当时咱们找那静气草,后来听说五弟出关,一切安然无恙,如今算算,也已经是许多时日了,我还真有些想了。”
说话之间,忽宾得南边马蹄声响,一大队人马从雪地中驰来。萧峰向蹄声来处遥望,见这队人都是辽国官兵,却打旗帜。众官兵喧哗歌号,甚是欢忭,马后缚着许多俘虏,似是打了胜仗回来一般。萧峰寻思:“咱们并没有跟人打仗啊,这些人从哪里交了锋来?”见一行官兵偏东回城,便向随从道:“你去问问,是哪一队人,干什么来了?”
那随从应道:“是!”跟着道:“是咱们兄弟打草谷回来啦。”纵马向官兵队奔去。
他驰到近处,说了几句话。众官兵听南院大王在此,大声欢呼,一齐跃下马来,牵缰在手,快步走到萧峰身前躬身行礼,齐声道 “大王千岁!”
萧峰举手还礼,道:“罢了!”见这队官兵约有八百余人,马背上放满了衣帛器物,牵着的俘虎也有七八百人,大都是年轻女子,也有些少年男子,穿了却都是金人装束,个个哭哭啼啼。
那队长道:“今日轮到我们那黑拉笃队出来打草谷,托大王的福收成着实不错。”回头喝道。“大伙儿把最美的貌的少女子,最好的金银财宝,统通献了出来,请大王千拣用。”
众官兵齐声应道:“是!”将二十多个少女推坯萧峰马前,又有入许金银饰物之属,纷纷堆在一张毛毡上。众官兵望着萧峰,目光中流露出崇敬企盼之色,显觉南院大王若肯收作他们夺来女子玉帛,实是莫大荣耀。
原来,因为南院大王萧峰与中原太子皇兄陈萧之间的兄弟关系,大辽与大华也算是交好,通过慕容博的奔走拉拢,已经结成攻守同盟。可是又因为慕容博,大辽又与接壤的大金算得上是摩擦越发激烈。这些大辽官兵虽然不再去大华大草谷,却是将目标改为了大金。
虽然目标已经更改,可是不管是大华官兵俘虏契丹人民,还是契丹官兵俘虏大金子民,被俘者的凄惨神情,实一般无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