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手抚着肚子,换了个姿势。
月份渐大,皇后的身体也是乏得很,挺着个大肚子做什么都不方便,久坐也十分不舒服。
所以她和右相夫人在此处赏花,还特意命奴才准备好了软塌。
皇后懒懒地斜卧在软塌上,边欣赏着御花园的美景,边和右相夫人聊着最近宫中和外面发生的大事。
右相夫人想了想,又说道:“对了娘娘,听说贤妃娘娘今日去了公主府。”
“她去那干什么?”
皇后娘娘一听“贤妃”两个字,脸色变得难看,心情也十分不爽。
右相夫人答道:“臣妇不知,不过臣妇猜测说不定与严府的白事有关。”
皇后没有抓着不放,而是又问道:“就她一人?”
“不。还有澶州王世子妃,和礼部工部的夫人们一同前去。”右相夫人把自己从下人那听来的消息又都告诉了皇后。
皇后目光一变,脸色也有些难看,阴阳怪气道:“原来还有这么多人跟着啊?”
右相夫人哪能听不出皇后话里深意?点头又补充一句,“谁说不是呢?这么多人跟着贤妃娘娘,结果还不是被熙云公主给赶出来了。”
“什么?”
皇后一惊,也顾不上生气,“被赶出来?怎么回事?”
右相夫人把贤妃在公主府受了气的事娓娓道来。
“听说是贤妃连个招呼都没打,就带着人去了公主府。结果差点在那吵起来。”
“和谁?公主吗?贤妃怎可能连公主都不放在眼里?这是谣传吧?”皇后并不认为贤妃会如此没脑子,但如果能看到贤妃倒霉,她的心情自然就愉悦了。
右相夫人却摇了摇头,“不是公主。是贤妃娘娘和瑜郡主。”
皇后一愣,不自觉重复道:“徐若瑾?她也在公主府?”
“是的。”右相夫人点头。
皇后一脸不屑,撇了撇嘴道:“又是徐若瑾。怎么哪里都有她?”
右相夫人没有接话。
“那便是贤妃自找的了,她也知道徐若瑾是什么脾气,与她那种人对着干,能讨得什么好?”
皇后虽不喜徐若瑾,却更不喜贤妃。
她和贤妃之前的账一直攒着没算,一切都等她安稳诞下龙子,一定要好好收拾收拾这个女人。
右相夫人自然是顺着皇后的话说,“贤妃可能也是想趁这个机会和熙云公主拉好关系。”
“呵,就凭她?”
皇后满脸不屑,完全瞧不起贤妃。
“本宫对她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不识好歹不说,还得寸进尺!风头太盛连自己几斤几两都没了数!”
皇后不遗余力地说着贤妃的不是,说的是通体舒畅。
右相夫人早知道皇后和贤妃不和,只在一旁附和点头。
“话说回来,徐若瑾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皇后愤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