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再胡说,这里乃是公主府,与严家无关!”熙云公主当即站出来把关系澄清,她不希望严夫人的疯癫,影响自己与徐若瑾刚刚缓和的关系。
严夫人却面色一变,嘶吼似的哭嚎着,“公主!您信我,您一定要信我啊,老爷就是这个贱女人害死的!”
她奋力斥骂着徐若瑾,身体不断挣扎,但却动弹不了分毫。
“你们放开我!让我掐死这个贱人!”
严夫人这么闹下去也不是办法,熙云公主担忧地看向徐若瑾。
她也担心徐若瑾会被严夫人这些话影响,毕竟被一个泼妇这么泼脏水,不是谁都能扛得住的。
徐若瑾察觉到熙云公主的视线,平静地摇了摇头,“你放心,我真的没事儿。”
她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也没有必要和严夫人澄清,对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根本无所谓。
难不成咬了狗一口还要咬回去不成?那不是她徐若瑾的作风。
熙云公主看出徐若瑾的“无事”并不是敷衍,心也慢慢定下来。
徐若瑾都不把严夫人的话往心里去,熙云公主也告诉自己不要太在意。
但纠缠不休的严夫人却没有停止谩骂。
熙云公主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泼妇一样的女人,就是严府的夫人,而且还是辅国公府的嫡系千金。
但是现在,严府人的一言一行甚至还不如市井村妇。
严夫人看熙云公主有心偏帮徐若瑾,气急败坏地对着公主吼道:“公主你绝对不要相信她说的话!她迟早要把所有严家人都害死!”
“住嘴!请你自重。”熙云公主厉声打断严夫人的话,“记住你的身份,若瑾对我如何,我心知肚明,更有分辨是非的眼力,何况若瑾是大魏郡主,是我皇兄的义妹,那便是我的干姐姐,你知道你刚才的一番辱骂和诽谤已经犯了死罪,你知道吗?!”
听到“死”字,严夫人呆愣了片刻,但很快就梗着脖子继续嘴硬道:“我说的句句属实,就算是皇上来我也不怕。”
严夫人声音越说越大,像是在给自己壮胆。
熙云公主见严夫人怎么说都不停,但她的身份让她说不出太狠的话,但盯着对方的眼睛却像冒火似的。
“公主如若不信,那我便以死明志,她已经害死了老爷,早晚也会害死弘文的,她一定会害死弘文的!”
严夫人仍旧不依不挠,徐若瑾不说话她就得寸进尺。
熙云公主本来就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但是听到严夫人故意提起严弘文,就再也不能忍了。
严弘文从西北回来险些丢了性命,如若不是徐若瑾,恐怕自己和蒋明霜都成了孀居的寡妇!
可此时严夫人还在口口声声说徐若瑾会害死驸马?这让熙云公主怎么忍?
“此事与驸马无关,我劝你最好谨言慎行。不然的话,驸马的前途迟早会毁在你的手上!”
熙云公主却毫不嘴软,冷眼看着严夫人。
如果说之前因为顾及严弘文所以给严夫人留着面子,但这点面子也被严夫人自己消磨殆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