熙云公主听到这话心里一暖,眼眶不禁有些湿润,她嘴角却仍旧带着笑意,“这不能怪你。你可以控制自己不进宫,却不能拒绝皇上的之意。”
她宽慰着严弘文。
严弘文也知道其中弯弯绕绕的道理,但人一旦钻了牛角尖,就容易把所有问题都揽到自己身上。
“驸马你放心,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你站在一起。”熙云公主真情流露。
严弘文心底划过一股暖流,握住熙云公主的手,认真地道:“好,只要我们夫妻同心,就没有过不去的难关。”
熙云公主差点掉下泪来,她这是高兴的泪水。她连做梦都期盼着能和严弘文如一般夫妻似的亲密。
从严弘文口中听到这种话,对熙云公主来说就像是天大的赏赐。
“对了,明霜的身体一直都不错,今日发生的事我已经吩咐过所有人不能议论任何一个字了。”
熙云公主怕再说下去会忍不住哭出来,就转移了话题。
严弘文眼神温柔地点头,“多谢公主,我亏欠你太多了。”
熙云公主脸颊微红地道:“驸马快别这么说,我是你的妻,这些就是我应该做的。明霜又有身孕,我照顾她是理所应当的。”
他们夫妻二人许久没有这样的温情时刻,彼此的心也靠得更近。
门外传来敲门声。
熙云公主回神,双颊绯红地移开视线。
严弘文回神,似乎也有些不好意思,尴尬地咳了一声,“什么事?”
“回驸马,门外来了个丫鬟,她说自己的严府的丫鬟。”
门外的小厮回道。
严弘文和熙云公主俱是一愣,不约而同地想到,严府的丫鬟怎么这会儿来公主府了?
“她叫什么?”严弘文又问道。
小厮寻思片刻,说道:“她说自己叫紫惜,有话要和驸马还有公主说。奴才不管怎么撵她都不走。”
“紫惜?”
熙云公主对这个名字还有印象。严老爷死的时候,这个叫紫惜的丫鬟一直在院子里哭哭啼啼。
更何况她的身份也不是丫鬟那么简单。而且她专门从严府到公主府来,说不定会说出些什么。
熙云公主抬头看向严弘文,这归根结底还是严家的事,她不想干涉太多。
严弘文显然也想起了这个名字,只是他有点纳闷,这丫鬟受的伤不轻,这会儿多半还没有恢复,来这里干什么?
他暂且把疑惑放在一边,吩咐人把紫惜带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