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卑职闭嘴,卑职一边站着去!”张纮春一边说着,一边退到一旁。
徐若瑾看到这一幕不由嗤笑,“王爷这是不打算罚张主事了?可王爷这般饶了张主事,我却不想依了,刚刚他就在污蔑我指使罗春太医坑害世子妃,又说出我曾掌掴世子妃,随后他便能失口否认是听信了谣言,信口胡说?”
“我是真不知张主事还有哪一句话可信,哪一句话不可信了?这还是礼部的主事大人呢!不知道,若是礼部侍郎大人见到这一幕会是什么心情?”
徐若瑾不肯就此放过,一旁瞧热闹的百姓也不由插话:
“说出的话转眼就能咽回去,这还是朝堂命官呢。”
“什么命官?开面馆儿的吧!拉出的屎都能往回坐,这也真是长见识了!”
“说话可别这么糙,人家可是礼部的主事大人。”
“他主事,我煮汤还不行吗……”
周围的人不敢腹诽澶州王,却不代表他们不敢腹诽张纮春。
如若是寻常的官员,他们也不会这般口无遮拦,只是张纮春今日的表现,实在让人不得不耻笑。
澶州王听到此话,看向张纮春的眼中露出杀意,也就这会儿在留他半晌,过了片刻,这种人绝对留不得。
张纮春听到他人的腹诽,本想转过身去辩驳两句,只是澶州王的目光让他一动都不敢动,只能狠呆呆的看向徐若瑾。
徐若瑾面色清明,却率先看到退出来的太医们,“怎么着?都没能拿到王爷的赏银,没能救得了世子妃?既然如此,想必是王爷冤枉了罗春太医,此时应该放人了吧?”
罗春看到徐若瑾,虽然心中激动,但更多几分担忧。
瑜郡主根本就不该出现在这里,她一出现,岂不是告诉所有人,自己与她关系熟稔?
即便澶州王放过此事,但刚刚澶州王也说要管多年前的那一档子旧事,罗春听说过徐若瑾的身世,所以瑜郡主此时掺杂进来,对他她绝对不是好事!
澶州王也看了一眼罗春,即便他无心放人,但楚嫣儿上演这一幕,他却又不得不暂时饶过罗春。
随意的摆手,吩咐侍卫放人,澶州王满心不悦,看向徐若瑾道,“所有的太医都没有法子,而你刚刚不是说对医药略懂一二,可以帮得上忙吗?酿酒的方子你开得了,治病救人,想必你也有法子,那就你去探望一下世子妃,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毛病!”
澶州王直接提出了要求,徐若瑾心中一凛,尽管她直觉告诉自己这件事情不该答应,但如何推脱却还没想到法子。
张纮春自当知道澶州王留下自己就是为了让他适时出面与徐若瑾对峙的!
眼见徐若瑾不说话,张纮春在一旁捂着脸道,“瑜郡主向来是对医药精通,怎么不敢去给世子妃瞧病?难不成您也是话说的好听,做起事来就有顾虑了?”
徐若瑾召唤了一旁的梁拾,“先去替我打他二十个嘴巴子,他污蔑我与世子妃,王爷饶了他,我这一关,可还没过呢!”
梁拾当即领命,不等张纮春逃窜,便一把抓住了他,一双手左右开弓,二十个嘴巴子抽的啪啪作响,更是动作极快。
抽过之后,所有人才反应过来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梁拾折身回到徐若瑾身边禀告,“启禀郡主,二十个巴掌一个都不少。”
“张主事要长一点记性,往后千万不要再肆意乱说话了!”徐若瑾的告诫,梁拾在一旁接话道,“恐怕他也没有机会了,估计掉了十颗牙,少一颗,您罚一个月的俸禄就是。”
“那要是多一颗呢?”徐若瑾似下意识的问。
梁拾朝天翻了一个大白眼,嘀咕道:“有钱的主子就是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