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醉茗楼是您的产业啊,何况,我也没想到马师傅回去便会向您请辞,这可不是我的主意。”
徐若瑾一脸苦艾,“不过这事儿也是我的疏忽,解释也是白解释,给您赔罪是其一,怎么罚,也依着您吧。”
“说的好像我欺负你似的,你和那梁霄还真是一家人,半点儿亏不吃,还总装委屈。”
姜三夫人把长棍一扔,转身坐了椅子上吃茶,徐若瑾也不客气,她也知道姜三夫人的脾气,没有那么多的寒暄相请,直接便找了椅子坐下,与她叙话:
“其实归根结底都是他最坏,醉茗楼是您的产业,还是他告诉我的,我当时便说早知如此,便不能再与马师傅有纠葛,可他明明常跑来这里,却不肯主动向您解释一番,偏要等您发了脾气。”
徐若瑾嘟起了嘴,“我当然是委屈的。”
“哼哼,你们俩的说辞是一样的。”
姜三夫人看着她,“梁霄说是你准备让出一部分灵阁的干股来交换我的醉茗楼,不知可有此事啊?”
徐若瑾一愣,丝毫没有隐藏,“这也是他的主意啊,我仔细思忖,只等抽出空闲时间来与您商议,他好歹也是半个主子,却不肯直接定夺,还是他最坏!”
姜三夫人阴阳怪气,“他再坏,你不也是他的媳妇儿?”
“三成干股,换您的醉茗楼,行不行?”
徐若瑾直奔正题,“醉茗楼的盈亏也算在‘灵阁’之内,无论将来灵阁是否在其他地方再开张,只要是‘灵阁’的产业,您都占三成!”
姜三夫人微惊,上下打量着她,“我怎么觉得这事儿很不靠谱呢?一个醉茗楼,可抵不了灵阁的三成干股……”
“的确抵不上,但两家人的情分却能抵得上。”
徐若瑾笑眯眯的凑近些,“何况,您都把醉茗楼经营的红红火火了,一定是有一套法子的,灵阁也跟着沾光不是?况且,那位马师傅手中的技艺,也是值银子的。”
“你倒是说的够直白。”
“与您谈事,哪还敢藏着掖着?那太伤人。”
“我只要两成。”
“不行,三成。”
“两成。”
“四成。”
“一成!”
“五成!”
“成交。”姜三夫人脸上的狡黠,让徐若瑾不免有些肉疼,知道自己是跳进了姜三夫人挖的坑。
可五成这个数目,她也不是不肯割肉,徐若瑾咬牙道:“我这就去吩咐下人们立字据,到县衙请户办的人叩印!”
姜三夫人哈哈大笑,“瞧你那张小脸,都快成了蔫黄瓜,我仍旧是要三成的干股,另外两成,我是要送礼的。”
“送礼?何人?”徐若瑾很是惊奇。
姜三夫人摇了摇头,“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