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眼巴巴的看着她,徐若瑾撇撇嘴,“我不知道。”
“什么?”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杨氏受不得徐若瑾这副漫不经心的模样,过去一把扯过她,“不知道你就把从头到尾发生了什么、说过了什么、他吃了什么点心喝了什么酒,都给我说个清楚,否则我就不走了!”
徐若瑾仰头怒号,只能忍着被杨氏折磨。
对于徐若瑾的话,杨氏开始是不信的。
可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严弘文每日都来徐府,每日也都只与徐若瑾一同吃饭,一同吃茶。
即便不喝酒,他也只待在这个小院里,连客套寒暄的话,都已经懒得与徐耀辉提。
杨氏不敢去,因为有心去过一次,被朱方直接给撵走,更是告知她严公子在时,让她不要再来。
被这般挤兑,杨氏连气都不敢生,只能眼巴巴的瞧着,待严弘文一走,便立即去找徐若瑾。
徐若瑾被烦的恨不能马上把白绫子拿出来吊死,她这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而此时此刻,还有一个人已经被气成了筛子,那便是张仲恒。
上一次与严弘文喝酒,他虽忍下了不再动心思去算计徐若瑾,娶她为正妻入门,但严弘文让他把一切苗头都对准梁霄之后,便不再搭理。
每天都扎在徐府,不知道干什么,晚间去找他时,他便说是累了,需要休息。
如今对梁霄的讨伐已经到了最重要的阶段。
外人再怎么腹诽、泼污水,都已经没有了更大的作用,反而有衰退的可能。
只能徐若瑾这个当事人站出来,才有可能彻底的打击到梁霄,让忠勇侯府断了与他结亲的可能。
张仲恒更已得知,就在昨天,忠勇侯府派了人来为梁夫人送年礼。
这让他气的一整晚都没睡着觉。
今日一大早便找上张仲良商议对策,“梁霄没了踪影,他却整日的呆在徐府,到现在都不肯让徐若瑾站出来指责梁霄,事情是他挑的头,现在我们成了苦力了,他这也实在太过分了!”
“我昨日已经问过了他,他说……”
张仲良也一肚子气,“他说徐若瑾终归是个姑娘,站出来指责梁霄实在太不合适了,你既然已经与徐若瑾定了亲,倒不妨你站出来……”
“什么?”
张仲恒气的一蹦高,“他放屁!”
“可事已至此,又能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他严弘文是个什么狗东西,不过就是侍郎府上的一位少爷罢了,地位还比不得你和大哥呢,也就依仗着有位国公的外祖父,否则他就是个屁!”
张仲良见张仲恒气嚷的跳脚怒骂,指责道:
“还不都是因为你?若不是你非要耍那等把戏,直接把亲娶了,至于闹成这样吗?”
“我不干了!”
张仲恒已经打算撂了挑子,自从徐若瑾苏醒过来,所有的事都与他针锋相对。
那个女人就是个妖精丧门星!
张仲良正要出口教训他,门外豁然又小厮跑进来,“少爷,少爷们有消息了。”
“什么?”
“梁霄回梁家了!”
“他回家了?”
“对,大摇大摆的进了门,绝对是他!”
“走,我们直接去找他,我看他梁霄被扣上个恶棍小人的帽子,腰板是不是还那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