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鑫忙点头称是,但心里却是在暗自咂舌,那么大点的房子就摆三四个火盆,过夏天的不成?难道那贵客都是怕冷的?也不知道来的这位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看样子随行的似乎不止两位主儿,火盆还全都要上好的雪炭……
却不知道窦兵这是知晓单玉屏的‘怕冷’,特意要的。而祝母和小妹那里,少夫人都有的待遇,还能亏欠了老夫人和小姐?
虽然以祝采儿那活泼的xing格,一点都不怕冷。
又听着窦兵继续道:“酒席备好了没有?待要的时候就送到院子门口来,我们自己会来取。我们爷有脾气,规矩大了点,再说随行的还有娇客,所以没事的时候要你们店里的小二、伙计少在门口晃悠,更别想着进门。凡是人到了门前都要先招呼一声,不管是不是有人在守着的。火盆上要安好了铁吊,放好茶壶,喝的茶水我们自己来烧……”
孟德鑫心中不停的抹着汗,自然是一一答应下,后才带着伙计们往前走,路上把窦兵刚才说的那番话再拿来给伙计们说了一遍,并强调一定要记牢记死。
天se微微发黑,祝彪一行车马到了。就见窦兵一帮人除剩下了两个做院子留守,余下的全部取到客栈门前恭敬的等候。
声势搞得不小,自然引得了人的注意。尤其是店里的人,都是有三分的好奇,就是孟德鑫自己坐在柜台后眼睛也不时看向门口。
车轮啧啧,马蹄哒哒,店里的人眼睛都看向了门口。
两辆马车,八名骑士出现在店门口,一群大汉气息更低了,完全是看家护眼姿态的围拢两辆马车来。
先前时,那群大汉的架子都挺足,就是在普通的一个面对孟德鑫时也是吆五喝六,随便的很。这一会儿却是没人抖得起来了,如是老鼠见了猫,一个个腰都不由得微微弯了起来。
祝母、小妹在店门口下了马车,随后祝彪搀着单玉屏也从另一辆马车上下来。
“娘”单玉屏很自然的走到祝母的左边,和小妹一左一右拥着祝母,四个丫鬟跟在后头。
所谓人有底气气势足,现在的祝家,不仅仅祝彪的嫡脉血亲不一样了。就是祝强义、祝强生等一辈人也是个个昂头挺胸,气势赳赳。
那种强烈的无惧一切,也可以说是不甩一切的气场,孟德鑫看了心中暗咤不已。
“这一家到底是什么来头?”北汉近些年南北地界都不太平,有能力的人家,往来行走多是要带些看家护院的随行。孟德鑫这一点上也是见多了的,但是像祝家这般‘横’的却是极少见。
先头的窦兵他们人数或许不是太多,可经不得的他们个个都是气势彪悍逼人,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
现在来的四位主家,明显是老夫人,少爷、少nainai和大小姐四口。
穿着上没的说,孟德鑫当店掌柜多年,就是最低调的祝彪的长衫,做工他一眼就能看出不凡。长相更没的说,大小姐生气灵动,少nainai是绝se佳人,狐皮斗篷,白狐皮领,绒绒柔毛趁着欺霜赛雪的肌肤,直让人挪不开眼睛。
最最让人觉得心生‘敬意’的是四人的气质,不管是老夫人还是少nainai和大小姐,气质都是沉静厚重,和缓宁康,静安安的竖立在哪里,没有丝毫丁点的浮躁轻动,就像高耸入云的山峰一样。
那公子气质似乎还要更胜一筹,举手投足间孟德鑫心里都生出一股要不由自主的听从他的号令的冲动,沉健平稳,却又带着不可容人抗拒的意志。
大家族,绝对绝的大家族。只有底蕴深厚的大家贵族才能培养出如此不一般的气质。
“你说他们都会是什么人?”晚上孟德鑫和老婆滚被窝,一边脱着衣服一边说道起祝彪一行。
老板娘却是丁点不当做一回事儿,“他包院子的银子给你没?”
“给了!”一锭金子呢,孟德鑫怎会忘了,愣了下回答道。
“那青天白ri的你还管他们是什么来头干嘛?只要给银子不就行了。其他的,管他呢!”
一句话说得孟德鑫点头无语。
包院内。
烫红的火盆烤的屋子暖暖的,单玉屏坐在床头等着祝彪。刚才都要歇息了,窦兵来敲门说北边有消息传来。
祝彪和窦兵嘀嘀咕咕说了好半天,三更天打更的梆子声都遥遥的传来了,他这才结束了与窦兵的谈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