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头看他，只见苏殁隐约投射在车窗上的影子露出一抹冷淡的笑意，眼里一片清澈，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提琴轻轻拉奏的低沉悦耳，“这对你没坏处，你来我身边不就是想多一分机会吗，我知道这件事对你没坏处，我能帮你。”

楚芯果愣了愣，她竟没想到这一层。

上一秒还幽怨万分的楚芯果在这一秒亮了眼睛。

苏殁不愧是苏殁，太机智了。

“但在这之前，你需要帮我。”苏殁在这时回了头，嘴角的笑意仍存，带着胜券在握的自负，“互惠互利，楚芯果，你不亏。”

苏殁像是知道楚芯果心中的动摇，又很准确地补了一刀，让对去普罗旺斯这个决定有些犹豫的楚芯果打消了这个顾虑。

他说：“你能在我生日上看到他。”

“真的？”楚芯果差点没控制音量，猛地凑近苏殁，两人靠在一起，苏殁看见楚芯果大眼里泛着光，清晰的映出自己的影子。

苏殁一指压在楚芯果额头上，将她往后推了些，才继续说：“嗯，昨天和他联系了。”

楚芯果没在意苏殁的举动，眼里是不带掩饰的欣喜。

本以为让苏殁知道会很难堪，但没想到竟能变成意外惊喜。

楚芯果没多想，伸出了手：“一言为定。”

苏殁知道楚芯果的意思是击掌立约，但他对此很是不屑，只用指尖轻轻划过楚芯果的手心，偏回头看风景，淡淡的：“一言为定。”

苏殁的体温偏低，他指尖轻轻拂过手心时带着微凉，痒痒的。

楚芯果将五指轻轻合上，不由得笑容加深。

苏殁从车窗上看到楚芯果傻笑的模样，唇角勾成讥讽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