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字。

但其中所包含的情绪却无比复杂。

有着感慨的欣慰与满意。

却也有着极难让人察觉到的那么一丝丝怅然失落。

韩世昊起身，对着面前的两位前辈礼数周到地恭敬一躬身，然后便从训练室内离开。

训练室里只剩下了韩国上世代的这两位传奇。

走到自家老友身旁，看着那已经被韩世昊在离开前关上的训练室房门，M带着欣慰与赞叹开口：

“我们这些老家伙……”

“以后，大概真的可以退休了啊。”

李道宰沉默不语。

直至半晌之后，他才点了点头，却又摇头：

“还不到时候。”

“还差一点。”

……

“还差了点儿火候。”

比起韩国上世代的两位老对手而言，没有那样直接方便的确认方式，可当晚同样回到酒店居所的欧洲上世代几位传奇同样也是直接调出了今天白天SSK战队三场比赛的第一手录像视频资料，反复进行了观看，看过之后的Crow沉默许久，慢慢给出了自己的评价判断。

此言一出，整个房间内的氛围都骤然松弛缓和了下来。

旁边的其他几位欧洲上世代传奇都露出如释重负的轻松神色。

但J依旧皱着眉头看向Crow：

“所以，他已经找到路了？”

Crow再次沉默，目光落在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屏幕画面上，屏幕反射的淡淡荧光将这位当年的欧洲传奇第一人的脸色照得有些明灭不定：

“是的。”

而这一句话的承认，却又让房间内的氛围再次稍稍凝固。

旁边的Arrow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

“怎么可能——”

“就这个姓韩的小子……”

“难道真不是单纯的状态下滑而已吗？”

说到最后一句话时，他有些不甘心地看向Crow仿佛希望能够从后者那里得到对自己这份看法的认同。

而J却已经冷冷看向Arrow，毫不客气地开口：

“只有大多数蠢货才会相信的事情，你也跟着一块儿这样认为吗？”

“这种侥幸的想法，你是怎么好意思开口说出来的？”

被J的这一句话噎得有些面红耳赤，但却又不敢正面地回敬反击，Arrow依旧忍不住羞恼为自己争辩：

“可是——”

“如果是真的，难道不是太夸张了吗，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就……”

“再说，只是这样三场比赛，能看出多少东西。”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却随着Crow望向自己的目光而渐渐弱了下去。

平静地看着面前这位同伴，看着对方在自己目光的注视下忍不住低头，Crow眼中露出几分失望的神色：

“所以说。”

“和Bullet比起来，你的确是差了不止一点。”

Arrow听得蓦然抬头，脸上再次露出不服气的恼怒神色：

“凭什么——”

旁边的J冷冷接话：

“就凭你看不出来的东西，如果是落在他的眼里，绝对已经足够做出和我还有Crow相同的判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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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送上，三更搞定滚走睡觉，小伙伴们晚安晚安明天见。